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 醒来,是因为身上异常的触感。
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 为什么又骗她?
苏简安把行李箱里的衣服都拿回衣帽间挂起来,重新搭配了两套商务西装和一套休闲服出来。 “我确实吃醋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“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。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追过你的人,你不记得?”
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“嘭”的一声,精美的陶瓷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地上,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。 他让人把饭菜收走,起身上楼,苏简安愣了半晌,最终什么也没说,悠悠闲闲的呆在客厅看电视。